第(2/3)页 “你放心,我不在乎,也不在乎乡亲们怎么看我!” “我在哪个地方苟且偷生二十年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,能把你的事情公之于众!” 只闻“苟且偷生”四字,程乡老已然老泪纵横双目充血,他望向尚有心情喝酒的杨生寇,厉声道:“畜生!你这个畜生!” “我今儿个就同你鱼死网破!” 然而,他刚没冲上去几步,就被一众乡老给死死抱住了。 “老程!你先冷静些!” “二害的事情,还没个着落呢!” “是啊!再等等,二十年都等了,不差这一回尘埃落定啊!” “等等等!”程乡老状若癫狂:“我等不及了,我要弄死这个畜生!” 见状,杨生寇一脸鄙夷的笑道:“泼脏水不成,妄图杀人灭口不成?” “你可知,你弄死了我,这全乡的老百姓,都要被二害给慢慢折磨死?” 程小云怒斥道:“做你的狗梦去吧!你养在家里的所有的蝗鼠,都已经被一把火烧光了!” “喔?” 杨生寇轻笑道:“那我们就走着瞧,看看还会不会有二害,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?” 不远处,时雨同顾宁安通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后,顾宁安先是夸赞了一人一草做得不错后,紧接着又是开口道:“瞧对方这架势,应当是在别处还设有机关,他这么等着,就是等着蝗鼠之害再现,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 时雨扭紧了眉头:“那可如何是好?若在隐蔽地下,此番根本来不及找了。” 顾宁安看向草精,淡淡道:“去,给那厮的杯中酒水下点药。” 草精一抖身子:“说反话的那个?” 顾宁安点点头,草精立即照,它于人群中穿梭,在绕至杨生寇酒桌之下后,当即分出一根草条,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其酒水中滴入一滴无色无味的药液。 其下药的动作行云流水,除却顾宁安他们外,根本没人瞧见其动作。 恰好草精重新回到了时雨头顶的时候,杨生寇辩得口干舌燥,又是豪饮杯中酒。 这一杯下去,杨生寇直觉得脑袋有些发胀,只见其拍了拍后脑,便是坐在位置上,发起了愣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