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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施五被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原本两个人坐得挺近的，这会儿他挪开不是，不挪开也不是。

    齐泓棣瞪大了眼睛，他一直觉得江素问和石林璧的相处很怪，两个人都不注意男女大防，现在终于明白了，原来她们都是女子。

    “你女扮男装进书院读书？”

    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石林璧。

    完全想不通，她为什么要这样做，他的认知是彻底被颠覆了。

    “阿璧姐姐非常聪明，我爹认为她有中榜的实力。”

    江素问瞪了齐泓棣一眼，“可惜的是，齐朝规定了女子，不能够参加科考。”

    “规矩又不是我定的。”

    齐泓棣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冤了。

    这些女子真的是不得了，一个比一个厉害，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小山长，完全不把他这个大皇子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规矩不合理，就用你的努力去改变它。”

    施景琅看着小姑娘，这趟融城之行，刷新了他对齐朝女子的看法。

    或许，小姑娘真的会改变，这些陈旧的规矩。

    他非常期待她带来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江素问用力地点头。

    原主向她许下的愿望，她会尽最大的努力，代替她去完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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